这一幕刺激的冷辉眼珠子都红了。
他索性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蚕丝被,扔到了地毯上。
“流氓!卑鄙!下流!滚开啊!”南榕尖叫着蜷缩起身体,双臂遮掩着自己的重要部位。
可是无论她如何遮掩,都顾此失彼。
冷辉曾经幻想过封修躺在自己身下的娇羞样子,可她却刚刚承欢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。
他胸膛剧烈起伏着,恨不得立刻掐死她。
南榕见冷辉逼近过来,就抓起枕头砸向他,被他用胳膊轻易挡开了。
冷辉继续伸手碰向她,再次遭到了她的激烈抵抗。
南榕施出了擒拿格斗招式:一手伸指插向冷辉的双目,一手紧握成拳捣向他的腹部要害。
冷辉轻易就瓦解了她的攻击,冷笑道:“用我教你的招式来对付我?”
南榕双臂被他钳制得死死的,这种时候她唯有抬起腿踢他的要害。
可是浑身不着寸缕的她怎么能抬腿?
冷辉显然也在等她抬腿踢他,但她迟迟没有动静。
他再次冷笑:“假惺惺的贱女人!”
冷辉松开了她,却再次一巴掌抡了过去,打得她嘴角出血。
南榕眼前金星乱冒,脑袋嗡嗡乱响,双手本能地抱住头。
他还想再揍她,身后传来了崔铮的声音。
“少爷,赶紧把人弄走吧!凌芷柔随时都可能回来!”崔铮急声催促。
冷辉咽下了一口恶气,决定先把封修掳走。等摆脱了凌芷柔,他再狠狠教训她。
他一记掌刀砍在了封修的颈后。
把她打晕后,他再捡起了刚才扔在地毯上的蚕丝被裹住了一丝不挂的女子,将她抱出了凌芷柔的私人休息室。
*
凌芷柔终于找到了那三个失踪的保镖。
他们中了迷烟全部昏迷不醒,有个厨师在储藏室里发现了他们。
三个保镖被催醒过来,但是并没有说出什么有用的消息。
他们只说嗅闻到了迷烟的味道,有人趁着他们脑袋发懵的时候在身后打晕了他们,后面就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。
这时杜振豪带着几个心腹过来,压低声音对凌芷柔说:“没找到冷辉和阮阮,他们提前离场了!”
凌芷柔眼角暴跳,嘶声命令道:“调动所有能调动的人手,兵分两路。一路跟着杜老大去找元九祥要人,另一路跟着我去找冷辉!”
*
南榕挣扎的时候被冷辉打晕了。
等她醒过来,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浴室里,冷辉正用花洒给她冲洗。
他用的是冷水,秋季的夜晚简直让她冷透骨髓。
南榕再次挣扎,又挨了几巴掌。
“脏女人,给你好好洗洗!”冷辉厌恶透了她,毫无怜惜地用冷水冲洗着她的身体。
南榕冻得浑身直哆嗦,只能尽量将身体蜷缩成一团,紧紧抱住自己的肩膀。
冷辉揪着她湿漉漉的长发,迫使她再次靠近过来。
用冷水冲洗了好久,确保她身上不再有别的男人的味道,他这才拿过一条浴巾将她裹了起来。
南榕紧紧抓着浴巾,嘴唇已经冻得乌青。
“滚出去!”冷辉粗暴地呵斥。“难不成还想让我抱你么!”
南榕跌跌撞撞地赤着脚走出了浴室,刚好见阮阮快步走了过来。
“辉……你竟然亲自帮她洗澡!”阮阮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。
随后走出浴室的冷辉解释道:“她太脏了,如果不把她冲洗干净,我会吐出来!”
他有洁癖!却亲自抱着刚在男人身下承欢过的封修回来了。
一路上他几乎要吐出来。
他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,就是亲手把封修冲洗干净了,不许留下野男人的任何味道。
但他并没有把她丢给手下,纯粹不想让别的男人再看到她这副肮脏的模样。
阮阮听的心惊不已,忙质问冷辉:“她脏就脏呗,大不了把她送进狗窝里喂狗!你嫌她脏可以离她远点啊!”
冷辉想了想,说:“我要亲自教训她!”
他早就想狠狠地修理一顿封修,让她记住背叛他是什么下场。
南榕裹着浴巾试图躲藏起来,并没有人阻止她,因为她根本无处可藏。
阮阮缠着冷辉逼问不休:“辉,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置封修?是想让她做女表子伺候你手下的兄弟们,还是想让她伺候你呢?”
冷辉说:“我想狠狠抽她一顿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从墙壁的架子上摘下了一条马鞭。
阮阮当然希望冷辉毒打封修,但这种情况下她很怀疑他能否下得了手。
她跟在冷辉的后面,找到了封修。
南榕蜷缩在沙发里,瘦削的肩膀微微耸动。
那条浴巾被她打了个结系在腋下,好像穿了条抹胸裙。她的面前是一个摆着果盘的茶几。
“拿出来!”冷辉喝令道。
南榕睫毛微颤,知道被他发现了,这个男人果然还是像从前那样心细如毛。
阮阮看封修这么性感的模样,她生怕冷辉碰触封修,就抢先冲到了前面。“你拿了什么?赶紧交出来……”
话音未落,她就被封修擒住了。
南榕刚才还一副受惊小兽的模样,此时却动如脱兔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擒住了阮阮。
一把水果刀抵在了阮阮的咽喉上,封修嘶声对冷辉说:“不想让我跟她同归于尽,你就放我离开!”
阮阮花容失色,这才明白过来冷辉刚才让封修交出来的是什么东西了——他知道封修私藏了水果刀!
冷辉黑眸冷酷,看不出什么波动,只是语气愈发森寒透骨:“你敢动她一下,我把你千刀万剐!”
“哈!”南榕怒极,手上用力,水果刀就在阮阮的咽喉上划出了一道血痕。“好啊!你来千刀万剐,我带着她一起上路!”
“辉!……不要啊,辉,我不想死!”阮阮见冷辉目光森寒,完全不为所动的样子,顿时就胆战心惊。“辉,救我啊!”
冷辉看着阮阮惊惧的模样,瞳孔收缩,咬着牙对封修说:“放开她,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!”